柏林博物馆的发展历史
柏林东亚艺术博物馆的前身是柏林皇家博物馆,属于当时的东普鲁士王国博物院。1918年,改成国立博物馆。一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之前,该馆通过各种渠道使馆藏得到了极大丰富,现在是德国17个国立博物馆之一,在世界上享有一定的声望。柏林博物馆岛上的建筑群是一组独特的文化遗产。岛上的五座博物馆形态各异,却又和谐统一,施普雷河从两侧流过,使它们的气势更加宏伟磅礴。1999年,这组博物馆群落被列入了世界遗产名录。博物馆岛集中了德国博物馆的精华,其中包括汇集了世界美术大师作品的国家绘画陈列馆、德国历史博物馆等。博物馆岛位于前东柏林地段,当时由于经济困难,岛上各大博物馆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德国历史博物馆在历史上曾是一个兵器库。1695年弗里德里希三世为兵器库奠基,1730年才全部完工。从1731年到1876年它一直是普鲁士王国的军械库。博物馆群体建筑在二次大战中70%以上被毁,二次大战之后,东西柏林分裂,博物馆中的藏品也分散在东西柏林多处。两德统一后德国政府投入大量资金对岛上的所有建筑进行了维修。
柏林有哪些值得一去的博物馆?
柏林有大约170家博物馆和收藏馆。主题上从丝绸之路到古埃及再到古罗马、从文艺复兴到毕加索和超现代、从初代计算机到前沿科技,可以说是无所不有。在众多博物馆中,坐落在柏林市中心的博物馆岛(Museumsinsel)是全世界游客甚至柏林本地人都十分热衷参观的博物馆群。柏林的博物馆岛在199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岛上主要有老博物馆(Altes Museum)、新博物馆(Neues Museum)、老国家美术馆(Alte Nationalgalerie)、博德博物馆(Bode Museum)和佩加蒙博物馆(Pergamonmuseum)五座博物馆,以及2019年建成并开放的博物馆岛总入口詹姆斯-西蒙画廊(James-Simon Galerie)组成。博物馆岛上的建筑群本身就充满了文化色彩,展品更是无与伦比的世界级文化珍宝,带领参观者穿越一场从两河流域到埃及、希腊、罗马、拜占庭、伊斯兰世界,再到中世纪、现代以及19世纪浪漫主义的艺术与文化之旅,令人目不暇接,心驰神往。除了博物馆岛,其它柏林的众多博物馆,无法一一列举,但都有特色和主题,可以根据个人兴趣选择。有的是影响力巨大、收藏丰富的大型博物馆,例如:自然历史博物馆、科技博物馆、德国历史博物馆等。也有很多博物馆主题非常细分,需要去花时间了解和选择。例如:间谍博物馆、特拉比车博物馆、东德摩托车博物馆、街头艺术博物馆、煤气灯露天博物馆、电脑游戏博物馆等。
柏林犹太人博物馆的历史意义
其一是内容。该博物馆共有4个隐喻情结。其二是根据作曲家阿诺德。施昂拜格未完成的歌剧“摩西和阿龙”的脚本而构成的。在此处,表现了由于歌的存在,而歌词不清,相反,歌不存在,而能帮助对歌词的理解的不合情理性。其三,在大屠杀年代被驱逐出柏林,在里加和乌其的强制收容所中死亡人的名字和死亡地名。第四,是以瓦特。本杰明的“一侧通行路”形成的。沿着曲折型建筑,引入了60个连续的断面。如此一览“犹太人博物馆”的话,正如街谈巷议所说,里伯斯金充满晦涩的形而上学的超俗的思考,对我们一般人来说是难以接近的。其四,存在与不存在的概念,他从自身的体验,给予了非常明确的解释。双重自相矛盾的逻辑,是符合“犹太人博物馆”所体现的观点。一种艺术,由于作为其核心的主体的丧失,例如像没有情节的文学,没有旋律的音乐那样的没有展示品的博物馆,其不存在性、非在的存在性的缘由,好像已是新型文化形式的一种倾向。充满被驱逐、遭受屠杀的(成为不存在)犹太人的悲痛与苦恼的“犹太人博物馆”,仅仅超越了设计的特异性和观念的前卫性,将作为一个民族的悲惨命运的历史封印。同是一个犹太系的音乐家古斯塔瓦·马勒,所内含的如在第九交响曲所奏出的旋律那样深沉暗淡的精神才是杰出的。墙面上的折线线条不仅是采光作用,立面效果作用,而且更是设计者与整个建筑的一种呼应,为了表现纳粹德国屠杀犹太人后给犹太民族造成的那种恐怖印象,犹如在光亮建筑外表面上那几道折痕一样然人感觉难受,就好比心灵上的疤痕。
柏林犹太人博物馆的建筑布局
丹尼尔·里伯斯金(D.Libeskind)设计的“柏林博物馆(犹太人博物馆)”建筑,称得上是浓缩着生命痛苦和烦恼的稀世作品:反复连续的锐角曲折、幅宽被强制压缩的长方体建筑,像具有生命一样满腹痛苦表情、蕴藏着不满和反抗的危机。该纪念馆最具特色的主体部分是一个占地2万平方米的露天广场,地面由2711块高矮不等、刻有请愿书的水泥板铺成,远看就像是一片被微风拂过的麦田,而走近了则像是步入一个巨大的迷宫。负责设计纪念馆的美国建筑师彼得·埃森曼表示,他的设计将强迫人们面对过去。广场上还将竖起一个扬声器,昼夜不停地播放400万记录在册的大屠杀遇难者的姓名。而在广场地下还有一个特别的资料中心,为前往参观的人提供服务。反复连续的锐角曲折、幅宽被强制压缩的长方体建筑,像具有生命一样满腹痛苦表情、蕴藏着不满和反抗的危机,令人深感不快。丹尼尔·里伯斯金设计的“柏林博物馆(犹太人博物馆)”的整个建筑,可以称得上是浓缩着生命痛苦和烦恼的稀世作品。丹尼尔·里伯斯金(D.Libeskind)称该博物馆为“线状的狭窄空间”。理由是在这座建筑中潜伏着与思想、组织关系有关的二条脉络。其一是充满无数的破碎断片的直线脉络,其二是无限连续的曲折脉络。这二条脉络虽然都有所限定,却又通过相互间的沟通,而在建筑和形式上无限地伸展下去。依据相互离散、游离的处理手法,形成了贯穿这座博物馆整体的不连续的空间。这二条脉络是“犹太人博物馆”的特征,同时又是里伯斯金所特有的“二元对立,二律背反”的观点。柏林的痕迹,不仅仅是物理的,据说其中还有说不清因果关系的根源,或者是既往性夹杂在里面。从德国人和犹太人的外在关系来观察,他下了这样的结论。他执着地追求曾对犹太人的传统和日尔曼文化做出贡献的作家、音乐家和艺术家们的生活踪迹,并将其模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