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光海君是明君吗
朝鲜光海君是不是明君?
看站在什么立场上看这个问题,站在壬辰战争时代光海君算是明君。但若站在明清交替时代光海君就不算明君。首先说壬辰卫国战争时代。面对国家危亡的危机。朝鲜宣祖表现出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但光海君表现则是坚守社稷保家卫国。由此可见,光海君算是明君。再说明清交替时代。明清交替时代,如果单单站在朝鲜的立场看问题。光海君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英明的明智之举。面对后金的威胁。光海君清楚的认识到腐败的明朝和腐败的朝鲜,政局已经不允许他们在向壬辰卫国战争时代那样去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争。因此光海君选择了避战。
但是,光海君的做法是消极且恶果极其严重的。光海君的做法带来的恶果:孤立朝鲜的盟国兼宗主国明朝。使得明朝不得不单独应对虎视眈眈的后金铁骑。背信弃义。当年壬辰卫国战争明朝是毫不犹豫的出兵援助朝鲜。共同抗击丰臣秀吉统领的倭寇军队的入侵才使得朝鲜免于亡国。光海君远见卓识清楚的认识到鲜和明朝的腐败问题极其严重,却没有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来彻底改革。面对虎视眈眈的后金既不合纵明朝抗击;又不统一朝野思想团结一心改革内政富国强兵振兴朝鲜。却一味的陷入争权夺利之中整个朝廷一片乌烟瘴气。党争不断。最后导致所谓的仁祖反正。光海君自己也被放逐。
总之朝鲜积弊甚多。朝鲜缺乏一个类似秦始皇、汉武帝的刚毅果敢英明神武的君王。朝鲜缺乏类似中国强有力的封建集权皇帝独断专行的中央集权体制。朝鲜当权集团不能够唯才是举、用人唯贤。朝鲜缺乏如商鞅、管仲、萧何、诸葛亮、狄仁杰、姚崇这样的能够独当一面的贤相大才。朝鲜缺乏向岳飞、卫青、霍去病这样的统兵将帅大才。原来有一个李舜臣。可惜壬辰卫国战争时期战死了。正是由于朝鲜缺乏将帅大才才导致朝鲜军队不堪一击。朝鲜朝廷极度腐败。奸臣掌权。忠良报国无门。朝鲜朝廷内部党争不断。正人君子国家栋梁们不是一心为国报效国家,而是忙于党争相互倾轧内斗不断。就说光海君。光海君有杀伐决断的胆识和乾纲独断的担当以及远见卓识的见地。但光海君的这种种优点用度总是偏离正轨。杀伐决断的胆识。光海君的杀伐决断往往是用于争权夺利。比如:杀害兄长、七庶狱事、废黜大妃。光海君够不够狠?够狠。但面对腐朽朝廷的蛀虫、贪官。我们很难找到光海君的雷厉风行的作为。乾纲独断的担当。光海君对权力特别注重。朝鲜的光海君很像中国的北周宣帝。我说的像是指光海君对权力的渴望和掌控和北周宣帝很像。
远见卓识的见地。这个就是指光海君在对待是否援助明朝抗金这个问题上。光海君力排众议拒绝援助明朝。光海君敏锐的预见到明金大战,明朝必败无疑。这是难能可贵的。问题是光海君并没有意识到唇亡齿寒的严重性。光海君也没有大局战略意识。光海君甚至不知道合纵抗金的历史意义和国际主义道义。因为按照古代的法理。明朝不仅是朝鲜的盟国更是朝鲜的宗主国并且明朝刚刚援助朝鲜抗击并打败倭寇。今天明朝有难受到侵略,你不去救援就是背信弃义有失正道。任凭后金肆无忌惮最终朝鲜也必然孤掌难鸣不得不屈服于后金的铁蹄之下。
朝鲜第15代王光海君简介 光海君李珲怎么死的
朝鲜历史上有名的光海君。原名:李珲。出生在:1575年,于1641年逝世,而在位时间为:1608年--1623年。在位时间为十五年。是朝鲜王朝第十五代君主。朝鲜宣祖庶次子。而我们来看看,这位历史上颇具争议的王,究竟在历史上所记载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事。万历二十年(1592年),壬辰倭乱爆发,临海君李珒被俘,宣祖仓皇出奔平壤,命令十七岁的李珲摄政国事。李珲收集流散的军队和义兵,号召通国勤王,以图恢复。李珲的这个举措振奋了朝鲜民心军心,对全国团结一致打击倭寇很有作用。万历二十一年,日本撤出汉城,退守釜山,并将虏获的临海君和顺和君两位王子送还,倭乱暂时告一段落。此时,宣祖已经属意于光海君了。万历二十三年,宣祖册封光海君为世子,并上表明朝请求批准。明朝答复:“继统大义,长幼定分,不宜僭差”,遂不许。光海君由是对明朝暗有怨言。万历二十四年、三十三年,朝鲜再次上表请求易储,其时明朝也正为立储的事情闹得鸡飞狗跳,遂均不许——似乎光海君是受了郑贵妃和福王的连累。宣祖末年,朝鲜国内在立储问题上也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因为当时宣祖仁穆王后已经生有一子(永昌大君,1606年生),弃嫡立庶,与儒家宗法观念不合。朝廷中的北人党因此分裂为以李尔瞻为首、主张拥立光海君的大北派和柳永庆为首、主张拥立嫡子的小北派。小北派在光海君即位后受到打击,柳永庆被赐死,小北派分裂成清小北和浊小北,而大北派则又分裂成骨北、肉北和中北三派。 万历三十六年,宣祖大王病逝。事实上的世子光海君嗣位。并上表明朝,自称权署国事,请求册封。万历皇帝恶其专擅,不予理睬。但是当时东北亚的国际形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新兴的女真势力对明朝构成了威胁。为了确保东北边疆无虞,需要拉拢朝鲜,所以明朝在拖延了几个月之后,于是年十月乃册封李珲为朝鲜国王。李珲即位后,按照朝鲜仁祖后史书的说法,是“昏乱日甚,幽废母后,屠兄杀弟”。从事实来看,后两条倒也确实。李珲即位后,宣布仁穆王后为废妃,囚禁在西宫(庆云宫)内,自己则搬到新修复的昌德宫(东阙)去住。而对其王位威胁最大的两个人——其同母兄、宣祖长子临海君,和年仅两岁的弟弟,宣祖嫡子永昌大君,则分别于1609年和1614年被害。 光海君在位期间,朝鲜诞生了像《东医宝鉴》这样的医学论著。该书于1610年完成。在这个时期,李朝选拔官吏任人唯贤的制度早已受到破坏,因为遴选文武官员的考试已变成有权势的官员和当权派手中的工具。经常举办的特选科及第者们造成了对土地的迫切需求,同时,两班地主们不登记拥有土地的做法使国家的岁入大量流失。由于一些两班利用免税的学校土地来逃避税收租赋,仅仅在17世纪私立学校的数目就增加了三倍,使学校房地产成倍增加,它们所荫庇的文人学士和学生数目也不断增加。王亲国戚和掌权的官吏积累了战时遗弃的土地,把它转为免税的财产。竞争官职变得激烈起来,因为担任一任官职很容易在经济上捞到好处。 在这种文武官员只顾私利不顾国家的风气下,朝鲜国势日颓。尤其雪上加霜的是,此时的朝鲜还面临后金的军事威胁。万历四十八年正月,李珲上奏:“敌兵八月中攻破北关,金台吉自焚,白羊出降。铁岭之役,蒙古宰赛亦为所灭。闻其国谋议以朝鲜、北关、宰赛皆助兵南朝,今北关、宰赛皆灭,不可使朝鲜独存。又闻设兵牛毛寨、万遮岭,欲略宽奠、镇江等处。宽奠、镇江与昌城、义州诸堡隔水相望,孤危非常。敌若从叆阳境上鸦鹘关取路绕出凤凰城里,一日长驱,宽镇、昌城俱莫自保。内而辽左八站,外而东江一城,彼此隔断,声援阻绝,可为寒心。望速调大兵,共为掎角,以固边防。”其时辽镇塘报称朝鲜与后金讲和,明朝朝议遂谓李珲阳衡阴顺,宜遣官宣谕,或命将监护,其说纷拿。李珲听到这种传言后自觉受到天大的冤枉,上疏辩解道:“二百年忠诚事大,死生一节”。明朝于是要求朝鲜派兵协助攻打后金。但是朝鲜军队一战即溃,光海君不得不试图与后金议和。
仁祖反正的《永宪录》节录
永宪录 (清)萧奭撰 下 卷四朝鲜国王李昑奏辩四世祖庄穆王倧篡逆之诬,乞改正明史。九卿会议,优诏许之。疏言:……今皇朝诏修明史,恐秉笔之臣,以外国事迹,未及详察。敢沥陈先臣受诬概略,以冀皇上垂鉴焉。据前纪一则曰:倧走马试剑,常在废君左右用事。一则曰:密约继祖母王太妃,以救火为名,领兵入宫。甚至谓绑缚废君,投之烈燄。及为倭冦等语。此必出於明登莱巡抚袁可立、督粮侍郎毕自严诸人之诬论。……不知登抚(袁可立)何所据而作此不伦之语。缘明时。都督毛文龙占据小邦。骄虐日肆。与庄穆王为忤。而向之助虐废君者。潜通文龙。同搆蜚语。因此而督抚(袁可立)奏有据。因此而礼部说有凭。因此而中朝行查之事遂废矣。后我庄穆王辩明诬於前朝。……伏乞皇上宣付史馆。并加详察。载以实迹。以成信史。并颁示小国。九卿会议。请删除杂说。确考昭代方策。著为定论。书成仍破例颁示朝鲜。以慰国王题请之忱。从之。 按明纪载倧走马试剑。谋勇著闻。眉修耳垂。姿表伟异。在珲左右。掌诰令。癸亥三月。珲疾。遂萌异志。调平山节度使李贵领兵赴王京防御。又密约珲继祖母王太妃於初九日在宫举火。倧率李贵等以救火为名入宫。得珲。投烈燄中死。杀其世子宫眷及亲信之人。太妃数珲罪而废之。十三日倧即王位。杀平壤守臣朴奕鸿、终江守臣郑迈谓。天启元年冬月引敌渡江。戕远人而谋毛帅。藉口以自解於中国。登莱巡抚袁可立於四月十八日接援辽总兵毛文龙咨帖内称。朝鲜议政府左参政朴弘绪等申前事。奉前王太妃懿旨。历数珲恶。备将情节具奏天朝。移咨转奏该卑职申详。陵阳君乃昭敬王之子定远君所生第一人。自少聪明仁孝。王独钟爱。养於宫中。今者。人望所归。太妃克循先志。令其承袭。镇系武臣。罔知可否。理合摺报。可立具疏言。珲袭爵十五年。未闻大过。自辽兴师以来。供饷助兵。慕义效顺。如果不道。应候朝廷处分。今以臣篡君。以侄杀伯。所当声讨。如果出於妃命。亦当避位待命。又闻朝鲜举国俱畏东兵。惟珲念昔年御倭之恩。思报中国。致罹今日之变。倧又为倭冦。海上事情将大有可虑。……丙寅。遣编修姜曰广、兵科给事中王梦尹往。册封倧为朝鲜国王。
仁祖反正的朝鲜疏
康熙十五年,朝鲜肃宗李焞奏:为臣先祖臣穆庄王横被野史诋诬,敢陈冤痛情节,冀许删改,特示昭雪事:臣五代祖昭敬王,於明朝万历戊申岁薨逝。元妃朴氏无子,继妃金氏生一子甫三岁,庶子光海君珲嗣位。盖以金氏遵先王意,舍己出而为之请於中朝,得准封也。光海既立,听信谗贼,自生猜怨,仇视母后,幽闭别宫,僇辱备至,而戕兄杀弟,屠灭诸侄,殄绝彝伦,无复人理。内作色荒,嗜欲无节;外营宫室,十年未已。斥逐耆老,昵狎羣小,繁刑重歛,下民嗷嗷,神人咸怒,宗社将坠。时有金瑬、李贵等,以昭敬王旧臣,不胜邦国危亡之忧,奋发忠愤,誓靖内难。乃於天启癸亥三月,纠合义旅,大集廷臣,奔告王太妃於别宫,宣教废珲,迎立昭敬王孙绫阳君倧,即臣曾祖父穆庄王也,以太妃命,权署国事。遣使请命於明,明朝始不允许,后乃洞察本国事情,特降封典。此实当时天下耳目共所闻知。穆庄王匡复之烈,虽不敢上拟殷周废立之正,亦可谓无愧汉宣。此所以临莅东国二十有七年,而功光往牒、业垂后裔者也。顷年,陪臣之使还也,偶於沿途买得《皇明十六朝纪》,其中记本国癸亥年事,直以篡逆书之;其他污蔑之言,不啻狼籍。臣先父王渊自得此书,居常腐心,复虑明朝国乘复有诳谬。方拟赴愬天朝,祈加厘正,不幸奄忽,齎志未伸。茕茕微臣,奉此遗戒,何敢一刻忘於中而重哀荐祸?事有未遑,淹延迟回,遂至今日,此固臣之大罪,而亦臣之日夜衔痛者也。兹敢历陈先祖臣穆庄王受诬事略,冀皇上之哀怜垂察焉。其所谓《十六朝纪》,不知撰次者为何许人?而乃遽张讹伪,掇拾怨谗。一则曰倧走马试劒,谋勇著闻,常在废君左右用事;二则曰密约继祖母王太妃,以救火为名,令兵入宫;甚至谓绑缚废君,投之烈焰。嘻,此岂人理之所可有者乎!复有登莱巡抚袁可立、侍郎毕自严诸人之疏,至以媾倭等语,大加诋诬。夫以穆庄王之聪明仁孝,素有令闻,留心经术,不学武事;而谓之走马试劒。自际昏乱,弟死谗口,屏处危懔,莫保朝夕;而谓之常在左右。金墉十年,内外隔绝,圜门棘户,穴通饮食;而谓之(宓)[密]约祖妃。其虚罔谬盩,固已极矣。而当废君之在位也,戮太妃之父,窜太妃之母,夺太妃怀中八岁之儿而杀之。废君之与太妃,非特子道已绝,亦太妃父母之雠也。然而终使昌邑、山阳得以自全於放废之日者,实赖我穆庄王泣涕惓惓,上以宽太妃,下以救羣臣,以克尽乎保护之道也。居则赡其衣食,病则济以医药,矜恤之谊,始终不替。故光海君癸亥三月见废,至辛巳七月以天年终,葬以壬午,礼官供祭祀,恩礼之厚,无愧古昔。彼投焰等语,又何诬妄之太甚耶?至於媾倭一款,尤万万无理。日本即小邦先世之深仇,而隔海之外种也。虽强(母)[弱]不敌,姑与之羁縻,而既是我之仇邦,又非我之匹偶。今以童儒之呆,儓隷之贱,若指之为壻於倭,则亦必骇然而愤,怫然而怒。矧以王室之亲,贵介之尊,宁有(忽)[忍]事忘耻,结秦晋於异类之理哉?穆庄王妃,即昭敬王朝宰臣领敦宁府事韩复谦之女。王之在邸,以礼委禽,及至癸亥,进主中壼,与王同受天子诰命冠服。而其氏族之详,亦既具於当时请封之奏。臣不知登抚诸人,何所徵据而作此不伦之语,至上诬天子也。伊时辽阳既阂,登海初开,中朝声息之流布於小邦者,只是江东毛镇一路而已;小邦情实之得达於中朝者,亦只有江东毛镇一路而已。文龙方且占据一岛,积货自衞,饰功行贿,西面而邀勋爵;凭威肆喝,东向而责馈饷,首尾将十年矣。及其骄虐日肆,意欲无厌,或表散低货,而勒取貂参;或多纵黠校,而尽括民产;或诱斩边民,而虚充首级。西圉骚然,若在涂炭。穆庄王既缵序,知民不堪,义责常切。彼不悛改,祗益嫌衅。而小邦之所以受怼於文龙者,有不可以一二计。则文龙之巧作蜚语,肆然构诬於废兴之际者,又岂可量哉!因此而督抚有奏,因此而礼部有疏,始则以无罪见疑而为忧,终则以至冤将伸而为幸。上自先太妃,下至百官民庶,悉举废君淫暴无道、斁伦乱纪之罪,先穆庄王宽仁孝顺、天与人归之状,或直奏於天子,或呈申於当路。文龙亦反前说,更上题本。及其事实悉暴,诬冤大伸,明朝乃於天启乙丑岁遣太监胡良辅等许准封典,仍赐诰命;丙寅,又遣翰林院编修姜曰广等来颁诏敕,兼以锡赉,恩纶洊叠,昭雪无余,则环东土数千里,亦既脱离覆盆,而获见天日矣。不料阅历数纪之后,兴亡百变之余,尚有一种传讹,未尽除於私相记载之中者也。夫末俗多陂,流言易讹,斯固叔季之通患,而齐东之人或未悉於秦雍,交南之事多不详於燕代,则草野之所纪述,稗家之所论著,容亦有此孟浪之失矣。至於任当日之记注,执当日之简策,考证有据,闻见亦该,想不至於颠倒纰缪如野史者。而倘或溺於传说,眩於去取,以之而布诸天下,以之而传於后代,其将为先祖九地之冤,小邦百世之痛者,为何如哉?今臣仄闻天朝方修明朝史书,其於传信纪实之际,必有以正讹厘舛,以成一代之正史。小邦呼龥,此正其时。兹专差陪臣福善君李柟、议政府参赞郑哲等,毕陈卑悃,仰凟天聪,伏乞皇上特命修史诸臣细考明朝行查始末及小邦前后申奏,删除诖误,快许湔雪,以示劝惩,以裁成永世之令典。仍将印本宣赐小邦,则非但小邦今日君臣受恩衔结,糜粉是期,抑臣之先祖、先父亦将感泣於冥冥之中矣。臣不胜大愿,谨具奏闻。(王士祯《池北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