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的开篇诗句是什么
金瓶梅的开篇诗句是“酒损精神破丧家,语言无状闹喧哗。”。这首诗是《金瓶梅》中的第一首,也是写酒的。在《金瓶梅词话》的开篇,有四首“鹧鸪天”调的联章词,分别写酒、色、财、气。酒:酒酒损精神破丧家,语言无状闹喧哗。疏亲慢友多由你,背义忘恩亦是他。切须戒,饮流霞,若能依此实无差。失却万事皆因此,今后逢宾只待茶。酒在古代,有着浪漫主义的色彩。然而,宋代以后,蒸馏酒越来越流行,酒的酒精度数越来越高,醉酒误事的情况越来越多。这首词上阕写酒之害,喝酒既伤精神,又耗钱财,醉酒之后还言行状,疏亲慢友,甚至背义。下阕写戒酒。喝酒误事伤身,所以招待宾客,不如以酒代茶。色:色休爱绿鬓美朱颜,少贪红粉翠花钿。损身害命多娇态,倾国倾城色更鲜。莫恋此,养丹田,人能寡欲寿长年。从今罢却闲风月,纸帐梅花独自眠。“食色性也”,自古英雄爱美人,色,也是人间之大欲。财:财钱帛金珠笼内收,若非公道少贪求。亲朋道义因财失,父子怀情为利休。急缩手,且抽头,免使身心昼夜愁。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这首词并非反对求财,毕竟,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若非公道少贪求”,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但是,求财的同时,要克制自己的贪念,不可唯利是图。气:气莫使强梁逞技能,挥拳捰袖弄精神。一时怒发无明穴,到后忧煎祸及身。莫太过,免灾,劝君凡事放宽情。合撒手时须撒手,得饶人处且饶人。世间的许多纷争,其实都源于一件小事上的逞强使气,最后小事变成大祸,多不值得,所以:“合撒手时须撒手,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四贪词》,表面写的是酒色财气,内里是人的贪嗔痴念。红尘之中,处处流动着人的欲望,偶不自制,便焚于欲火。如何解脱,说白也就是多修身心,提高自己品味。世间美景,酒色财气,其美最下,江上之清风,山间之明月,才是天地之大美。能赏天地之大美,自然也就能从酒色财气解脱出来。
金瓶梅的开篇诗句是什么诗
金瓶梅的开篇诗句是警世。《警世》是明代唐伯虎创作的一首诗歌。这首诗表达了四层含义,面对无常的世事,不应该多动心机,过分谋划不切实际的未来,而应当常怀平常之心,顺其自然。对于来说是非的人,我们应对其存有清醒的认识。在日常生活中为人处世要小心谨慎,凡事要细加斟酌,三思而行,且不可意气用事,为所欲为。世人应当看破世事,随缘度日。唐寅(1470~1523),字伯虎,一字子畏,晚年奉佛,号六如居士,吴县(今属江苏苏州)人,出生在明中后期一个小商人家庭。唐寅是我国古代典型的才子型文人,诗文书画兼擅,画与沈周、文徵明、仇英齐名,合为“明四家”,又与祝允明、文徵明、徐祯卿往来唱和,号称吴中四才子。成书过程关于《金瓶梅》的成书时间,长期流传的是嘉靖(1522—1566)说。最早明确提出此说的是屠本畯的《山林经济籍》。郑振铎在《谈金瓶梅词话》中对此说提出质疑,认为“如果把《金瓶梅词话》产生的时代放在明万历间,当不会是很错的”。接着,吴晗考证“《金瓶梅》成书时代大约是在万历十年到三十年(1582—1602)这二十年中”。黄霖认为《金瓶梅》当成书于万历二十年(1592)前后,是中国第一部个人创作的长篇小说。
金瓶梅的开篇诗
金瓶梅的开篇诗如下:“二八佳人体似酥,腰悬利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出自古典名著《金瓶梅》第一回“西门庆热结十弟兄,武二郎冷遇亲哥嫂。”原文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白话译文:尽管年轻的女子非常美丽,但是对于不知节制的人来说,就是一把利剑。虽然不见杀头的情景,但是纵欲会把一个人摧毁,就像把骨头里的骨髓榨干一样。这首诗是要告诫人们不要沉迷于美色不能自拔,更不能纵情声色而伤神,不然后悔莫及。扩展资料:《金瓶梅》,中国古代长篇白话世情小说,一般认为是中国第一部文人独立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其成书时间约在明朝隆庆至万历年间,作者署名兰陵笑笑生。《金瓶梅》书名是由小说三个女主人公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各取一字合成的。小说题材由《水浒传》中武松杀嫂一段演化而来,通过对兼有官僚、恶霸、富商三种身份的市侩势力的代表人物西门庆及其家庭罪恶生活的描述,体现当时民间生活的面。描绘了一个上至朝廷内擅权专政的太师,下至地方官僚恶霸乃至市井间的地痞、流氓、宦官、帮闲所构成的鬼蜮世界,揭露了明代中叶社会的黑暗和腐败,具有较深刻的认识价值。被列为明代“四大奇书”之首。
《金瓶梅》读感随记(31)
散文标题: 《金瓶梅》读感随记(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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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山坡羊》是当时流行的曲子。《金瓶梅》中多次出现。“山坡羊”本来是元曲中的散曲,所见多支都是小令,不长,而这里成了近于套曲的长词。由于较长,就便于叙事抒情。第五十回写玳安琴童玩蝴蝶巷,小妓金儿用琵琶弹唱了一段,表达了妓女的委屈痛苦。曲中“到晚来,有哪个问声我那饱饿”,“奴活命的少来死命的多,不由的人眼泪如梭”等几句倒也哀惋动人。
应伯爵油嘴滑舌,涎皮厚脸,会诈财,会调情,会打诨献丑。五十二回中桂姐弹唱,他不断地插话,其流氓相表演得淋漓尽致。作者的描写的确是开创性的,以往作品中都是大段叙述,或整段唱,或整段人物语言,而《金瓶梅》往往是边写事边写对话。桂姐弹唱时刚一停,应花子就迫不及待地打诨,人物活动穿插其间,一如生活之实况,令人如置其间。
桂姐唱的是《黄莺儿》,首十句后是《集贤宾》,接着是《双声叠韵》、《簇御林》、《琥珀猫儿坠》,末是《尾声》。显然,这是一支套曲,用的是“十七侵寻”韵。这段唱曲无论就其词语和写法,都不可能出自街头艺人和青楼粉头之手,这是熟悉烟花女子又颇有艺才的文人之作。曲是继唐诗宋词后的进一步解放,它散、杂、俗、辣、可加衬字,实在比诗词更能表情达意,雅俗共赏。相形之下,诗词都太呆板。随着城市经济的发展,市民成为社会的主体,艺术特别是通俗易懂的说唱艺术必然走向民间,走进茶楼酒馆,飞出勾栏瓦舍,而向来专为士大夫酬唱的诗和才子佳人赏玩的词都不能再保它的尊宠,曲的出现和发展是城市商业经济发展的必然展现。由此想到当今的流行歌曲或通俗唱法,现在更通俗了,俗得成了口语。这固然是适应当代大众崇尚自然的表现,只是艺术发民的规律往往是走向其反而。太俗太白,一味的俗终究是不可能持久的,我相信,流行歌曲一定会创出自己的新词新风。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