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和白玉兰的区别
1、科属不同:栀子花是茜草科、栀子属,白玉兰是木兰科。2、花朵形态:栀子花花型小巧可爱,白玉兰花瓣较大。3、生长习性:白玉兰有一定的耐寒性,栀子花喜酸性泥土,对温度的要求较高。4、叶片特征:栀子花的叶子四季常绿,白玉兰叶片宽大。 栀子花 和白玉兰有什么不同 1、科属不同 栀子花和白玉兰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花卉,其中栀子花属于常绿灌木,是茜草科、栀子属植物,而白玉兰是木兰科,是一种落叶乔木,植株高度在10-20米左右。 2、花朵形态 栀子花通常在初夏季节盛放,具体时间在5-7月份,花朵颜色洁白,花型小巧可爱,香味非常浓郁,而白玉兰一般在春季3月份开花,花瓣较大,没有特别的气味。 3、生长习性 白玉兰适宜生长在温暖的环境中,有一定的耐寒性,喜欢在肥沃疏松的土壤中生长,而栀子花喜酸性泥土,对温度的要求较高,不耐寒,温度过低,枝干会萎蔫枯黄。 4、叶片特征 栀子花和白玉兰的叶片也布不同,其中栀子花的叶子四季常绿,长度在5-10厘米左右,叶片比较小,而白玉兰的叶子宽大,质地呈革质,花谢后会枯黄掉落。
栀子花和白玉兰花的寓意
具体如下:白玉兰花花语十分美好,花语是是高洁、真挚、纯洁的爱。它的花朵为洁白色,会给人比较高贵的感觉。它有着告白的含义,也象征着一种十分真诚、纯洁的爱情,很适合送给自己的爱人。它的花朵还有清香,所以代表着高洁、质朴的品质。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努力坚毅、坚强纯洁的友谊。栀子花在冬天孕蕾,在夏天开花,所以寓意着对爱人永恒的爱。栀子花又寓意着努力和坚毅,适合送给为事业和生活打拼的朋友,祝愿对方意志坚强、不畏艰难。
栀子花,白兰花
栀子花
白兰花
茉莉花
阿要买栀子花,白兰花,茉莉花!
时间倒退三十年,这是初夏时节,苏州小巷深处最动人的叫卖声。卖花阿婆臂弯里挽一只篮子,手中托着一个托盘。
铁丝穿成圆环的是茉莉手串,排成一排小扇子的是茉莉花束,成双成对的是白兰花和栀子花,清香扑鼻,勾人魂魄。
那时候一对白兰花不过一两毛钱。姑娘们买一串香花别在衣襟上,可以香上一整天。那个香,胜过一切香粉香水,清新雅致,无可比拟。
苏州人是真爱这香花,每年到了夏季,出租车司机都喜欢在车里挂上一串香花。一坐进车里,一阵清香袭来,乘客的心头感觉一阵清凉。就是这样玲珑娇媚的一串香花,挂在黝黑粗壮的司机师傅面前,实在有点不搭调。
苏州的香花经济要远溯到清代。从前虎丘山下的农民被称为花农,他们不种田,世世代代种植香花为生。苏州人的香花大部分用来入馔和窨茶,小部分供人佩戴。
在交通运输不发达的年代,南方的茶叶路远迢迢运送到京城,早已失去清香。用茉莉花窨茶叶,其实是为了掩盖茶叶中的不好气味。
老苏州有一句促掐闲话,说某人是“吃花茶朋友”,意在讽喻某人没有品味。因此,茉莉香片只在北方流行,南方根本吃不开。
时过境迁。或许正因为如今运输发达,茶叶再也不用香花增香,导致苏州的三花经济也从式微走向消亡。如今的虎丘山下再无大片花田,苏州街头的卖花阿婆也少了很多。
现在卖花阿婆们手中的香花,居然是路远迢迢从南方搭乘飞机来的!
这是老苏州十分感叹惋惜的一场憾事。
骨子里的香花情结,每年,我都要种几盆香花。白兰花难伺候,栀子和茉莉还是很好养活的。茉莉一年要开好几季,从初夏一直开到深秋。整整一个夏天,轻松实现了香花自由。
常有朋友夸我的花儿养得好,说茉莉花很难养。
我笑说,因为我舍得下本钱啊!
江湖一点诀,拆穿不值钱!我是每年都下本钱重新买过啊!
茉莉不堪看,一日过后就香消玉殒。珠玉一般的花儿不可辜负,每天最开心的事情是晚上摘一把茉莉花养在枕边。梦里都是香甜的。
第二天,这把香花还可以再利用。
按照卖花阿婆的传统样式,一圈细铁丝,剪取一指长的几段绞在一起,顶端留出一个圆形的孔,这是用来挂在衣襟上的扣。下面的细铁丝排成扇形,再一一插上茉莉花。
配茉莉花最合适的衣服肯定是旗袍,那一串香花挂在旗袍的纽襻上,有说不出的优雅和灵动。
栀子花也适合佩戴,只需用别针穿起来别在衣襟上。
有香花戴的日子,一定不能喷香水。那一整天,顾盼之间,都被阵阵清香围绕。套用一句广告语就是:
心会变得极雅,极雅,极雅.....
栀子花,白兰花
进入六月,申城又到了“栀子花、白兰花”的季节。那一缕从马路口、地铁站冒出来的幽香,常会让人有那么一时的怔忪,陡然而生不知“今夕何年”的怅然。
卖“栀子花,白兰花”的多半是佝偻的老妪,小板凳,脚边放一个竹篮,铺上两层白色或靛蓝色手绢,上摆着白色的花朵。
所有这一切,都像极了将要停摆的时钟,被落在了岁月的后面,慢了半拍,却依然故我。
小时候看见卖栀子花、白兰花的摊子,总是无比渴望获得一朵。但这种艳羡是必须狠狠藏在心底的。因为从小被告诫,女孩子不能贪慕打扮。不过妈妈偶尔也会在路过摊子时问一句:“拿一朵戴好吗?”听见这句话,心底顿时乐开了花,仿佛无数只欲望的小虫蠢蠢欲动。脸上却还要做出一副犹豫地样子,微微地点头“好呀”——就怕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笑出了声音。
白兰花花型修长,天然有一种优雅含蓄的风度。两朵一组,用细铅丝绞在一起,考究的,再在中间缀一朵小小的紫罗兰。夏天的衣衫时常没有纽扣,买花的时候会顺便讨一枚别针,将花别在胸前。这样的装饰似乎与优雅的花香很不相宜。但今日回想,却又似很适合那个年代,爱美却又不修边幅,偶尔的精致却往往又被烙上了浓浓的时代烙印。
白兰花只在出门时戴,到家便要匆匆摘下,用一块濡湿了水的小手绢悉心包起来,放在洗漱台上,第二天出门再戴。若是保养得好,花本身又健硕,一朵花大约可以戴三天。看着它从最初皎洁的玉白色,慢慢泛黄,最后变成浓重的褐色。花香一开始也是湿漉漉的,甜甜的味道,带着露珠的清香,而后慢慢变得凝重,仿佛有了质量、更接近于香膏的质地。
白兰花,仿佛上海弄堂里的小家碧玉,娇柔婉转,却也难免带些小家子气,但这种小家子气却不是令人讨厌的那种,反而让人生出亲近之意。但大约也因为这种小家子气,她的声名总传不远。北方有不知“白兰花”的,常将它误认为就是白玉兰。有一年去北京看戏——歌剧《永不消逝的电波》。舞台上,上海街头的卖花女喊着“栀子花、白兰花”,从竹篮里擎出一朵肥硕的白玉兰。我低头看一眼胸口恰好佩着的白兰,哑然而笑。
叫卖声中的“栀子花”,亦或是“珠珠花”,我始终不敢确认。但竹篮中躺着的,确乎是尚未盛开的茉莉。一朵朵紧裹的花球像极了珍珠,又似被雕琢成莲花状的玉扇坠珠。她们通常五六朵一组,被细铅丝缠绕成坤扇的样子。尖锐的铅丝扎进柔软的花心,让人联想到一场美的献祭。我从来没有买过这样的茉莉,不是因为略带残忍的联想,而是因为相比于白兰花,茉莉的香气更加缥缈且难以持久。
茉莉的香味是一种略带苦味的药香。有时候会在下班路上买上一捧,去年的价格大概还在10块左右,今年不知如何?但这似乎也只是为了略略抚慰心中的执念。茉莉的香气大约只在我小心谨慎捧着花回家的那段路途上是浓郁的。很快,她便会消散于无形,像风一样抓不住。接着,只是看着一粒粒小小的花球零落在书桌上。或者,顽强挂在枝头的,从白色变成褐红。
茉莉,倒像是一位有故事的谪仙——不是一般的故事,而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变故,留到了凡尘的只是无力而悲伤的一缕幽魂,供人凭吊。
最后是栀子花,如果叫卖的那一声的确是“栀子花”,那未免有点名不副实,虽然竹篮里偶尔也有大朵栀子的,但显然不是主要商品。我念的中学,栀子树是被用作行道树,因此从小对她的印象便是粗壮健硕,仿佛乡下野生野长的丫头。五六月的黄梅天,如果下雨,清晨走进校园,栀子花香就会像一阵巨浪一样向你扑来,霸道、香得让人微微有些头晕。这样浓烈的香味虽然好闻,但似乎是不太适合室内清供的——一两朵或许可以,但又失却了她的本真。
最近一段时间爱上合香。尝试着茉莉、栀子,但味道总是不对。合香在中国源远流长,什么鹅梨帐中香,什么二苏旧局,纷繁复杂、故事多多。唯独最简单的花香,总不像那么一回事。香水也是一样,再大牌的香水香氛,还原茉莉的花香还有五六分相似,唯有这栀子花、白兰花,永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或许,这样的香气,只是岁月借着黄梅的雨气氤氲,偶然的“借尸还魂”吧。随着这虚无缥缈,难以把握的香气,蒸腾出老妪沟壑纵横的脸上,曾经的红颜底色。那一缕香气,勾引出弄堂深处旗袍女子的倚门而立,雨中朦朦胧胧。
就好像卖“栀子花、白兰花”的老妪,她们在马路口、地铁口,厕身于读诗的霓虹繁华之下,是慢了时代半拍的存在,却固守着自己的时钟。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你不知道她们何时出现,更不知道哪一天突然消失。
相逢,只是偶然。